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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饱喝足开启了工作模式，郜衍也没闲着用着笔记本电脑处理工作的事情，虽然是各忙各的，但此刻的安宁温馨气氛不断扩大。
静默的办公室只有敲打键盘和纸页翻动的声音，月光透过窗帘的间隙映在程湛后脑勺，郜衍扶额一揉望去，噙着一抹温柔的笑，“湛湛，是不是该下班了？”
程湛翻着手腕看着腕表，不知不觉来到了十点，脖子僵硬随之扭动，转动脖子推动椅子道：“走吧。”
实习生们亦然没下班，忙碌之中瞥见程律师正要下班，任盈盈率先道了再见，其余人纷纷附和。
程湛挥手表示再见，经过张文舟办公室脚步一顿，门缝倾着灯光，敲门推进：“张律明天有位顾客，你去招待？”
就在刚在工作之际接了一通电话，咨询了盗卖画的问题，若是民事纠纷只能委托张文舟，他手上的案子还没有结案，若是要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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